五月雜紀:新的方向、本土疫情、疫中百態、妖仙猛風

 COVID-19(武漢肺炎)本土疫情在台灣爆發快一個月,台北市也維持三級防疫措施滿兩週,這段期間有股莫名的煩躁感而一直沒有紀錄五月的種種事情,疫情的不樂觀、疫苗紛爭、醫療系統的崩潰、雙北首長的擺爛態度、中共及其代理人在台發起的認知作戰等,都讓支持本土派的我們感到憂心(就不提日益嚴峻的乾旱和一週發生兩次的大停電),或許讓自己心情維持平穩的方法就是秉持堅定的信念吧!

這次疫情爆發看似出乎意料,其實在五月上旬乃至中旬就有跡可循,作為塔雷伯先生的忠實讀者,為自己未能做好風險量化和評估感到慚愧,沒能先一步預約 AZ 疫苗是我犯下的最大錯誤(好在 AZ 和 Moderna 疫苗陸續運至,自認身體健康、生活史單純,目前來看也還不急著打疫苗)。所謂「亡羊補牢、由時未晚」,二級警戒發布後我趕緊去採購糧食,包括較能囤放的米麵和乾燥蔬菜,加上我原有的一袋代餐粉和麥片類,我也可以盡可能避免出門並讓生活得以維持。目前的疫情似乎稍稍緩和,單日確診數、校正回歸數和陽性檢測率都有下降,幸運的話我們還不會進入四級警戒的嚴格管制狀態,但為了以防萬一,這幾天會趁人較少的時段前去有實聯制的賣場再採買一些食物。




這次疫情除了反應現行醫療系統如何超載與負荷不堪,民眾在重大危機下的不滿和無知也完美體現,中共代理人們更是奮力地唱衰和帶壞風向。我一直對愚夫愚婦、特別是那些自以為知識份子的費拉感到反感,以我的一位費拉室友為例,他對社會現況的認知極其貧乏,崇尚傳統醫學、對科學量化全然無感,對於疫苗安全性的懷疑僅憑自己的「感覺」和道聽途說的消息,早前部桃發生院內感染時更對桃園人多所嘲諷和歧視,可謂標準的台北看天下之眼界。我後來發現愚夫愚婦這種東西是你沒辦法溝通的,你幾乎不可能去跟他良好溝通,要不是因為還算親近,我根本不想跟這位室友大費唇舌。

此外,因為多起疑似院內感染,系上同學也努力跟系辦、醫院教學部討論,看大五醫學生是否可以不這段時間先停課。我認為這就是「醫學生」這個身份的微妙之處:這種疫情完全是學習的大好機會,可以了解傳染病大流行時、醫療系統如何運作,驗證醫病關係和可能的倫理困境,但有任何實習醫學生經驗的人都知道,醫學生在醫院的角色就是幫不太忙、甚至有點礙事的學生身份,讓這些醫學生在醫院造成可能的群聚、又沒辦法提供足夠的保護、同時因為前線緊繃而不能給予充足學習機會,還不如放他們回家防疫兼讀書。請記得,醫學生在面臨這種情況下時,「未來的醫師」和「學生」這兩個身份間、無論如何都該先顧慮後者。


在疫情爆發前,我和研究所指導教授討論了之後的學習規劃,我認為這是繼三年前我第一次詢問他能否在其實驗室學習後,我們所討論過最久的一次。因為某些原因,我必須慢一年才能進醫院,我開始思考能否利用這年完成博士班所需的學分,之後在醫學系學位完成時,再發表足夠多的論文而同時獲取博士學位;即使沒辦法拿到學位,我是否也可能多投幾篇論文、發表到國際期刊上、讓自己的學術表現看起來亮眼一點,而能補足我成績上的潰敗?在幾年前曾經想過出國進讀博班,後來因為學業成績慘澹而認為再無機會,這個進讀博班的計畫一度擱置,但幾年後的今天,我又重新拾起了那些想法(加上中國武力犯台、並以各種形式對台作戰成功的可能性逐升,如果可以先一步無恥地離開也能規避巨大的戰爭及統一的風險):在人人羨慕、實則業內苦哈哈的醫師生涯外,是否可以去開創其他的可能?我欣然接受庸庸碌碌地度過一生,但如果沒有冒險過、沒有試著挑戰看似不可能的「夢想」,我覺得人生如此也太可悲,再也不想留下任何遺憾了。



最後,五月兩度在 Duel Links 上王,一次是用「妖仙獸」卡組,一次是以「神鷹」卡組幫戰隊成員上王;我對前者的操作可謂駕輕就熟,一度十四連勝進入傳說階級五,好玩且實戰性很高的牌組,透過技能來清理後台、再超量上疊「希望皇 霍普雷」來解場和回殺,相當過癮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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